谢凛昭继承了爵位,成了侯府的新主人,自此之后,府里那些原本动不动就给她甩脸色的小妾,也要开始看着她的脸色过活了。
可孤儿寡母,到底难捱,没有人知道谢夫人是怎么在一个满是算计的侯府之中,将谢凛昭一手拉吧大的。
“总归是不会太容易的。”沈云清感慨道。
施采芙表示赞同,“我从前并不知道老夫人的过往。”
“你是年纪小,从前也不在京城,当年出那些事的时候,我都已经记事了,自然知道得比你多一些,这京城中的事情,我大多都是知道一些的,日后你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来问我。”
“阿清这么说,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从命就是。”
两人说了这一会儿话,管家就派人来叫她们,说是晚宴已经准备妥当了,请她们过去入席呢。
因着是家宴,只有谢寒洲一家和谢凛昭带着施采芙,就没有分开设席面,只摆了一桌。
席间的气氛很是融洽,谢凛昭和谢寒洲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等到宴席结束,谢凛昭和谢寒洲都有些醉意了。
沈云清没好气地扶着谢寒洲,“灌点猫尿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谢寒洲也不恼,靠着沈云清的肩膀“嘿嘿”笑。
谢凛昭也有了几分醉意,被施采芙和红胭扶着。
两个男人都醉成这样了,施采芙和沈云清也没法子再说话了,只能带着谢凛昭告辞,约定以后再一起玩。
谢凛昭喝醉了,施采芙送他去了锦瑟院,孟茯锦的院子,也是府里的主院。
但孟茯锦说自己如今病着,担心过了病气给谢凛昭,别原本只是醉酒,在她这里转一圈就染了病。
她说不好照料谢凛昭,让施采芙将人带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施采芙若是愿意,就不会把他往孟茯锦这里送了。
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谢凛昭带回自己的院子。
施采芙才将谢凛昭带回去,还没来得及帮他换衣服呢,老夫人就差人来叫她。
施采芙想推辞一会儿,先将谢凛昭安置下去,都没被允许,催命似的速度,好像着急她去哭丧。
无奈之下,施采芙只能将谢凛昭交给院子里的下人,自己带着红胭去见老夫人。
老夫人脸色铁青,见到施采芙进来,一掌重重拍在桌子上,“施小娘,你可知错?”
施采芙眨了眨眼睛,她能知道什么错?
但还是从善如流地跪下去,“妾不知何错之有,还请老夫人直言。”
“你蛊惑家主,狐媚惑主,还不知错?”
狐媚惑主?
她吗?
施采芙眨着一双澄澈的眸子,“妾不敢,这其中恐怕有误会。”
“误会?我问你,今日可是你教唆二爷带你出门的?”老夫人问完,根本不给施采芙解释的机会,张嘴就骂:“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还没过孝期,大着肚子就敢勾引爷们,给人做妾竟然还敢教唆主子爷带你出门。”
施采芙话都没说,被劈头盖脸一顿骂,给骂懵了,正要解释呢,老太君一挥手,“出去跪着,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然后,老太君府里的婆子,不由分说就把施采芙给拖出去,按在庭院里跪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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