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合不合的,你才动了胎气,就别乱动了,听话。”
施采芙迟疑了一会儿,也觉得自己的身体确实不适合多折腾,便羞怯地点点头,任由谢凛昭将她推到床榻里侧。
谢凛昭在施采芙身边躺下,手搭在施采芙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二爷?”施采芙转身面对谢凛昭,“那绿芜,二爷打算怎么处置她?”
谢凛昭脸色一寒,“既然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也留不得她了。”
施采芙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梦中绿芜便背叛她了,她不想杀人,所以有意疏远绿芜,只要绿芜手中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就算想要背叛她,也没那个资格。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绿芜竟然在打谢凛昭的主意,爬床,也亏得她能想得出来。
她还以为,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红胭和绿芜都应该看透谢凛昭凉薄的本质呢。
毕竟当初红胭可是没少劝她,莫要将全部心思都放在谢凛昭身上。
绿芜也经常从旁附和,那时她一门心思扑在谢凛昭身上,并不觉得她们说得有什么道理。
但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怎么自己也能忘了呢?
还是说,见到了侯府的富贵,被迷了眼?
施采芙看不懂绿芜的心思,可到底主仆一场,她其实并不希望绿芜死的。
好歹是一条人命,且梦中的绿芜背叛了她,如今的绿芜却是没有的。
“二爷,是要处死绿芜吗?”施采芙瞳孔轻颤,眸中有些惊慌。
谢凛昭目光一凛,眼底闪过一丝杀意,但语气中倒是不显,虽然气恼,却也是一副愿意开恩的模样:“倒也不至于杀了她,回头,发卖出去就是。”
夜深了,只剩下桌上摇曳着一豆灯火,施采芙看不清谢凛昭眼中的暗芒,听他愿意放绿芜一条生路,这才松了一口气,“二爷心善。”
“何来的心善?”谢凛昭抬手捏了一下施采芙的鼻尖,宠溺地说:“还不是看出你于心不忍,我也想,替我们的孩子,积积福报。”
施采芙现在胎相不稳,她既然想求情,就依了她这一次,母亲心情舒畅,对腹中的胎儿也有好处,这可是大夫亲口说的。
不过是一个贱婢,生死还不是他说了算,要处理,也不一定非要在府上,又何必拿来让施采芙徒增烦忧。
“二爷对我和孩子的好,芙芙铭记在心。”
谢凛昭拍拍她的肩膀,“说什么胡话呢,你与孩子都是我的心头肉,为你们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施采芙装出一副感动的模样,往谢凛昭怀里蹭了蹭,念了两声“二爷。”
声音一声比一声小,最后没了动静。
谢凛昭心里头有一股邪火,但见施采芙已经睡着了,又想着府医说她动了胎气,终究还是没有再动作,就这样抱着施采芙,任由她睡过去了。
鼻息之间,尽是施采芙发间的香气。
折腾了这么许久,天都快亮了,谢凛昭也闭上眼睛,很快便睡下了。
次日一早,施采芙醒来时,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都凉了,谢凛昭走了许久了。
红胭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小娘醒了,叫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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