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大事不好了,宁府来信了。”
他面前的妇人不以为然,轻轻哂笑起来,“宁家的信而已,瞧把你急成什么样子,就照着以前的说辞给他们回一封信便是了,何苦这样大惊小怪。”
说完,她还拿起两支簪子对着镜子比对着。
“夫人,这次的信可与以往都不同,那宁家想要把宁雪舞给接回去,你说这,我们该怎么办?”
“什么?嘶,疼死我了。”
刘雨琴一着急,失手用簪子戳到了自己的额头,发出了一声痛呼。
“夫人你没事吧?”
刘雨琴打掉了谭福华伸过来的手,语气着急地问道,“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信里真是这样说的?”
“这是自然,我岂会骗你,不信的话,你自己看看。”
刘雨琴把信接过去看了起来,看到最后,脸色骤变。
“坏了,宁家真的要把宁雪舞给接回去,可,事到如今,我们上哪儿去找宁雪舞?”
说起这个,谭福华便一脸埋怨之色。
“还不都是你当初把她带上街,却不慎让她走失,否则的话,我们如今只需把人给宁家送过去就好了。”
“哼。”刘雨琴气急,“这怎么能怪我?我只有两只手,只够牵着横儿和疏影,我明明让她在我身后跟着的,定是她自己贪玩走丢了,哪能怪在我头上。”
“若不是牵着他们的手,只怕走丢的就是我们的一双儿女了,要我看,宁雪舞就是与我们家缘浅,本来也留不住的。”
话虽这般说,可她显然有些心虚。
“行了行了,现在再去深究当初的事情毫无意义,眼下还是先想想如何才能应付宁府才是。”
“是了,想法子,快想法子。”
夫妻两个急得焦头烂额,在屋内来回踱步也没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恰在这时,他们的女儿谭疏影推门走了进来。
刘雨琴一见她顿时眼前一亮。
“疏影,你快过来给娘好好瞧瞧。”
谭疏影不明所以,却也走到她面前让刘雨琴好一阵打量。
良久之后,刘雨琴便笑着看向谭福华,“你瞧瞧我们的疏影,如今出落得那是亭亭玉立,简直就不输给那些大家小姐。”
“都到现在了,你不想法子,怎么还光顾着看女儿?”
“谁说我没有想法子的,我已经想出法子了。”刘雨琴一脸骄傲。
谭福华追问,“什么法子?”
“你看啊,疏影与那宁雪舞是年纪相仿,这么些年来,宁家压根对宁雪舞不闻不问,可见宁家根本不在意这位小姐的,我可是听说,宁家大小姐才是宁府上上下下都捧着的主。”
“宁家索性也不知道宁雪舞的面容,不如我们便把疏影送去宁家,这样一来,宁家也不会怪罪我们,二来,我的疏影还能成为宁府的小姐,岂不美哉?”
谭福华还有些犹豫,“可若是此事败露了,到时如何是好?”
迷人的富贵让刘雨琴将害怕忘却在脑后,她反倒有些埋怨谭福华畏畏缩缩的样子。
“瞧你这点出息,只要我们咬死疏影便是宁雪舞,宁家的人再如何也说不出什么。”
刘雨琴不再搭理谭福华,而是温柔看向谭疏影,“疏影啊,你想不想成为宁府的小姐?”
“娘说的,可是京城的那个宁府?”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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