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媒婆马大婶和傅斯年。
季明萱忍不住打量自己传说中的未婚夫。
目测185以上的身高,五官立体,宽肩细腰,瘦且挺拔,尽管衣服上打着补丁,脸也晒得黑,却给人一种斯文俊美的感觉。是属于丢在人堆里,也能一眼被看到的类型。
即使跟偶像明星比,季明萱也是更喜欢这一款,这完全就是她做梦也不敢梦的类型啊!
不知道原主怎么想的,这傅斯年不比那什么香肠嘴表哥强一百倍?她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感受到季明萱赤果的眼神,傅斯年不悦地皱了皱眉,神情有些冷怠。
马大婶开口笑道:“大姑娘在家呢?你妈呢?”
季明萱发觉自己失态,赶忙收回目光,不自觉地红了脸:“婶儿来了?快进屋。我妈上班去了,您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季明萱把人让进屋,想找两个杯子给客人倒水,发现没有热水,只能若无其事地坐下。
马大婶听见季明萱问,埋怨地看了傅斯年一眼,说:“你自己说吧,我都开不了口。”
傅斯年直接了当,硬邦邦地说:“我来退婚。”声音磁性却没有温度。
季明萱诧异,原书里不是说他俩很快就结婚了吗?也没这段儿啊!为什么突然会有退婚的环节?难道表哥刚才的事这么快就传到他耳朵里了?
她探究地看着傅斯年,发现这个男人从进她家门开始,眼观鼻鼻观心,正眼都没瞧过她。
她倒不是非要跟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结婚,只是他这一脸嫌弃的态度也太伤人了吧?
季寡妇刚跟她说过,让她别整“妖蛾子”,如果她贸然同意退婚,妈妈会不会以为是她搞的鬼?她可不想因为闲杂人等浪费来之不易的亲情值,就算要退婚,也得把自己摘干净。
前一世在社区实习的时候,常有居民投诉打口舌官司,师傅的桌上总有两个文件筐,一个贴着正在处理的标签,另一个则是待处理。
师傅教过她:遇到眼前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先在待处理文件筐里放一放,过一段时间再看,问题可能就自己解决了。
她拿定主意,笑容可掬地对马大婶说:“婶儿,婚姻大事我做不了主的,这些事儿还得跟我妈说。”
傅斯年终于抬头,定定地看着她,语气却比这春寒天还冷:“我来退婚,你不是应该高兴?”
季明萱奇怪,他为什么认为我会高兴?
她搜寻着原主的记忆,此时他们虽然都住一片居民区,但离的比较远,加上季寡妇管的严,以前就是碰到过也没怎么说过话,现在应该算彻彻底底地不熟,他这像谁欠了他八百块钱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但她只是笑笑没回应,继续和缓地对马大婶说:“婶儿,当初定婚的时候,我妈是当着证人和您的面收的彩礼,这会儿妈不在家,我就是同意退婚,也显得儿戏,做不得准的。”
马大婶也不好意思地说:“是是是,婚姻大事可不能儿戏,等你妈回来再说。”
她心里也憋着火,保媒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样的。当初是傅斯年求着她上门说亲,眼看要结婚了,说退婚马上就要来退婚,连个像样的理由也没有,这叫什么事儿啊!
早知道他这么不稳重,自己说什么也不揽这趟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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