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我得先回去一趟。”
上杉越那边得报个信，不然那老头回来看不到人估计得发疯。
“如果是告知令尊我想没必要了，王将肯定查出了你的地址，在事情办完前还是不要暴露比较好。你可以写封信，我让手下的人代为转交。”
“也行吧。”加佑思考了片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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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源氏重工，顶层办公室。
老人躺在办公椅上，头无意识后仰，身体颤抖，大汗淋漓，大喘粗气，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橘政宗猛地睁开眼，看见熟悉的办公室愣了一下，然后迅速调整好面部表情。
辉夜姬轻柔的声音响起：“大家长，您的心率是119次/分钟，呼吸频率两次/秒，肌肉绷紧力度是平常的三倍，出汗，还伴有明显的颤抖。深呼吸，最好喝一杯温开水，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很好。”橘政宗低着头，眼中是难以言喻的兴奋。
他原先是奔着给风间琉璃一个教训去的，毕竟那小子最近有点飘，这个月都在玩忽职守。极乐馆那边出了这么大纰漏，编外人员几乎死了个干净，他居然不在现场。
但没想到会有意外惊喜。
他发动日本两大混血种势力，找了一个半月都没能发现花山院加佑的踪迹，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没想到目标会出现在那种大型的剧院……看戏？
疑似龙类的人形生物，一肚子坏水的风间琉璃，还有昨天晚上那通不合时宜的电话，毫无疑问，这两人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搞一起去了。
风间琉璃大概率会打小报告，拉拢花山院加佑一起对付他。
他心里倒没什么危机感，风间琉璃再怎么闹腾也就那样，给砍几刀再顺顺毛事情就过去了，另一个虽然觉醒的动静夸张了些，但从后续一个多月都缩着脖子不敢出现来看，也不是什么有作为的人。
当时他是这么想的，所以中场休息时看到加佑起身，没什么防备就跟了上去。有件事情他必须要搞清楚，花山院加佑究竟是人为制造出来的试管婴儿，还是胎生的正统皇血。
在邦达列夫留下来的笔记中，他并没有发现除绘梨衣外的试管婴儿的记录，可能是被销毁了，也可能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最坏的情况是加佑出自某个他不知道的皇血家族，在这种情况下他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了。
那种靠血脉维系下来的皇可不是试管婴儿能够抗衡的，蛇歧八家的历史有明确的记载，上古时代最夸张的一位皇可是将八岐大蛇连同整座高天原城市都沉入海底，那夸张的言灵效果说是龙王也毫不违和。
现在蛇歧八家的天照命充其量只是普通皇的十分之一，源稚女要好一些，但不听话这个毛病着实让人头疼。绘梨衣则纯属意外，笔记上记载邦达列夫是想制造出正统的皇，因此制造了上千个基因同源的胚胎，龙血比例均远超他自己制造的。
大部分都成了畸形胎儿，有些则孵化成了死侍，只有一个成功发育，长成了现在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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