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废墟。
长枪上的鲜血似乎带着一股破煞之力，换做平时这股力量还不足以令方伸受到创伤，但此刻他的元神遭到重创，立刻就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同硫酸腐蚀物体的声音响起，以长枪洞穿的位置为中心，开始向着方伸的元神四周发散。
最终在对方的惨叫声中，元神化为袅袅青烟，缓缓消散在天地间。
十分钟前。
【检测到观摩五阶强者大战，观测目标为基因锁五阶，当前行为会造成些许伤害，请问是否观测。】
【否，才些许伤害，垃圾。】
【观测目标为元神锁五阶，当前行为会造成一定伤害，请问是否观测。】
【是。】
【功法搜集中….】
【你看到了秘法【道心种魔】，搜集失败。】
【你看到S级元神战技，【锻神法】搜集成功。】
【继续观测会造成严重伤害，请问是否继续。】
【否！】
感受到双目开始模糊，阵阵刺痛感袭来，杨沉赶忙给自己服用了一管灵液。
“没想到柳败这家伙疯起来，比方伸更像反派，也不知道他这样状态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要是不能的话，那自己就不能贸然现身了。”
看着面前疯魔般的柳败，杨沉喃喃自语。
双目缓缓聚焦，想试着【看】到解决之法。
————
随着方伸的元神彻底消散，原本正在拼命阻拦柳败的“肉身”此刻也呆滞起来，下一秒就被血红剑芒一剑枭首，巨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烟尘四起。
失去了目标，柳败血红的双目中，依旧充满着暴虐与嗜杀，目光缓缓看向远处出现的杨沉。
身后血红巨剑，嘶吼咆哮，似乎下一秒，就要一剑斩过去。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再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其齐家者，先修其身…”
沉稳有力的话语声在废墟上回荡，杨沉一脸平静的念着手中的《大学》，身旁是从废墟里挖出来的黑色包裹，里面全部都是圣贤书。
柳败眼中原本暴虐嗜杀的戾气，此刻也在杨沉一句句的诵读圣贤之言中，慢慢消退。
虽然内心知道自己【看】到的不会有错，但眼下果真效果显著，杨沉也是下意识松了口气。
谁能想到，对方出身剑道世家柳家，可觉醒的天赋却是C级天赋【浩然正气】，通过诵读和聆听圣贤书，就可以积攒浩然正气，灭心魔，净心神，灵台清净。
柳家嫡系之人，四阶之后都会觉醒剑心血脉，剑道修行一日千里，但为了追求更强的力量，每一代修炼道心种魔之人，都不会善终。
对方这看似普通的C级天赋，偏偏是修炼柳家秘法【道心种魔】的顶级天赋！有望打破柳家执刃寿不过百的终极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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