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苗无语扶额,想吐槽都不知道从哪里说起,走出砖瓦窑好远忍不住对他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秦元洲挑眉,“我哪里不正经了?”
他明明是在为他们俩的名声建设添砖加瓦,小姑娘怎么还不识好人心呢。
姜苗欲言又止,最终被他的厚脸皮打败,把嘴里的话咽回去,逃避似的转移话题:“一会儿你就回家躺着吧,我去老院把草除了。”
顺道看看那井能不能清理出来。
秦元洲那破瓦屋好像没工具,她还得去谁家借一把镰刀或锄头啥的,姜苗回想着有谁住在附近,一道笑声擦着她的耳骨而过。
秦元洲抱臂揶揄:“小姜同志难不成还想学古人‘金屋藏娇’?”
“叫我姜苗就行。”姜苗皱着眉,离他远点,揉了揉忽然发烫的耳朵,不明所以,“什么‘金屋藏娇’?”
她怎么觉得,这词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么奇怪呢。
秦元洲一句话没说,勾着嘴角指了指自己,姜苗福至心灵,眼睛瞬间瞪大了:“秦元洲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口才不让你去的!”
除草可是个力气活,万一累的他伤口复发,她罪过可就大了!
再说,他一个一米八八的大高个,和“娇”有什么关系啊!
秦元洲眸光幽幽:“原来不是啊。”
姜苗郑重:“当然不是!”
秦元洲理解姜苗的意思,但让姜苗一个人去收拾一整个废弃的老院子,而他一个大男人在屋里躲闲,被人知道了他还要不要脸了?
姜苗被他这么一闹,反应过来他真正想说的是什么,嘴一撇,“人家伤了腿都恨不得躺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你倒好,闲不下来。”
“我要是真学村头懒汉成天躺床上使唤他媳妇做事,你就该后悔了。”秦元洲失笑。
姜苗一想,是这么个理。但底线还是不能退让的。
“反正你不能去割草。”这活儿得一直弯着腰,腿很受累,秦元洲的伤腿撑不住。
姜苗思忖:“我记得村长不是想让你去卫生所替老杨吗,老杨这会儿应该还没走,不如你过去先适应适应?”
“也行。”只要不是回去躺着,秦元洲如何都行。
姜苗叮嘱他:“老杨挺好说话的,你和他谈好了,记得让他给你看看腿,别发炎了。”
秦元洲一愣,心神有些恍惚,不禁想,他有多少年没听到这样关切之语了?从去国外留学开始,到现在应该应该也有个六七年了。
秦元洲的目光变得温和,慢慢说了一声“好”:“我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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