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最近很奇怪。
但叶栖池不清楚具体哪里怪。
做饭、扫地、给他做推拿按摩、处理文件,一切都做的有条不紊,只是傻狗平常看他的眼神热情似火,这几天却蔫巴巴的,老一副欲言又止地模样。
秋日夜晚已然感受到凉气,叶栖池最受不住冻,刚洗完澡便被陆淮用一套棉绒猫猫睡衣套上。
此刻,叶栖池正木着脸坐在电视机前,手里的薯片吃了一半,余光时不时瞥向厨房洗碗的人影。
“糖糖,”陆淮洗好碗筷出来:“餐厅我已经订好了,明天下班,我去恒叶接你。”
叶栖池嘴里咀嚼的动作赫然顿住:“什么餐厅?”
怪他这几天一门心思投资游戏,忙碌间,忘了答应下来的约会。
自知理亏,叶栖池放下薯片,小声嘀咕道:“抱歉,明天……我去不了。”
陆淮脸色微沉:“要出门?”
叶栖池端详他的脸色,迟疑几秒,点了头。
后者轻嗤,俯身把他禁锢在沙发角落,身体重重倾倒过来,嘴唇靠近脖子,只一秒从纯情乖狗狗变成了疯狗。
“嘶……”
脖子上完事后,又改咬脸颊。
叶栖池被咬疼,捂着脖子凝视陆淮,不知道他今晚又发什么疯,疯癫症一次比一次狠,再怎么受得住,也经不起接二连三,几天的折磨。
他张嘴发出一个音,陆淮吻住,手上不老实的揉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叶栖池连续几天工作而导致的疲惫僵硬身体得到充分缓解,于是舒服的眯了眯眼。
不料,他又被狗咬上耳朵。
“………”没完没了了?
陆淮气愤,在他耳朵上磨了磨牙,心里有一团冰,怎么也化不开:“今天跟你走在一块的男人是谁?”
他声音沉闷,暗含薄怒,在叶栖池看不见的地方,眼眸变得幽暗。
此话乍然而出,叶栖池一时摸不着头脑,手掌拍拍陆淮的背部,窝在他怀里消化这段话。
忽然,陆淮重重咬向叶栖池的耳垂,耳垂慢慢变得粉红,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抖,他唇线紧绷,用自以为冷淡的语气说:“回话,今天早上跟你一起走出咖啡厅的男人是谁?”
本还想为咬疼耳垂生气,倏然听见这话,反应回来的叶栖池了然眨巴眼。
陆疯狗,是在吃醋呢?
怪不得这两天不热情,反而变得冷冷淡淡,连那档事都不愿意做了。
原来是因为吃醋……叶栖池不小心噗嗤笑出声,侧头倒在陆淮肩上,闷声笑起来。
陆小狗,居然也会吃醋。
揉腰的动作因此停住,笑声像是对他劈头盖脸辱骂般,陆淮红着耳朵瞄向一旁那袋没吃完的薯片,傲娇说:“我就是随口问问。”
“噗,是……你随口问问的,”叶栖池应了他的话,在他耳边带笑吐气:“老夫老妻了也爱吃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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