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 A 国,环境却与那处恶流区大相径庭,云泥之别。
夜晚
金湾区的一处私人住所,外观低调,毫不张扬,但内部的奢华却让人瞠目结舌。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人的品味和财富。
二楼的书房里,女孩正坐在书桌前,右手把玩着黑笔,视线落在试卷后面的最后一题,悠闲自在的思考着,片刻,才拿起笔去写。
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
男人身着一件黑色衬衫,衬衫的衣摆恰到好处地扎进西装裤里,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身形颀长挺拔,隽雅斯文。丝毫看不出是一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士。
应该是刚处理完手中的工作。
手中端着的一杯热牛奶走过来,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得体的微笑。
男人放下牛奶,声音低醇磁性:“还不休息?”
“很晚了吗?”徐绮抬眸看他,又看了眼手表。
十一点多,好像是挺晚的。
“老师给我布置了好多作业,有点烦躁。”
“我们绮绮还真是好学生啊,这么听老师的话。”闻齐砚拿起她写完放在一边的作业,黑色字迹潦草锋利,布排整齐,一眼看去,没有一丝错处。
徐绮放下手中的笔,倚靠在椅子上:“还不都是因为你啊。”
闻齐砚微蹙眉,大概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就听见她絮叨,说出的话却很严肃:
“哥,你以后做事能不能有点顾虑,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还指望我带着你那不省心的儿子上街乞讨吗?”
闻齐砚在A国金融投资圈里有着一定的重要地位,其中也是,这次差点被人搞的没了命。又是枪伤又是中毒,连黑市里都没有合适的药物可治疗。
还是因为寒谷找的那株药材才保住了命。
他和徐绮名义上是兄妹,如兄如父的相处模式。
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况且徐绮大多时候都待在华国一处的小县城里生活,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到这待上几天,A国见过她的人不多。
这次因为他的病情,还有黑狱的那三个月,她已经在A国耽误了太多时间,她的学业,生活以至更多都被耽误了。
闻齐砚也同样认真看她,一脸严肃的沉声道:“所以你就去寒谷,还让人瞒着我?”
徐绮:“…………”
正当他意欲再说些什么的时候,书桌前的女孩站起来,面上露出微笑,推搡着将他推到了门外,嘴上还敷衍着:“好好好,我知道了,大哥说的都对。”
等男人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门外,看着面前的女孩,眼中露出无奈道:“别太晚了。”
…………
下午两点多,徐绮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少年穿着黑白相间的英伦式校服戴着口罩,玩着手机,像是特意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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