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礼被他哥教育的也沉默不语,眼中尽是失落感,像霜打了茄子似的,看着更可怜了。
程绥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后座的男人。
秦书砚接了过来,里面是徐绮在这所学校的所有资料。
少年被勾起了好奇心,也附过去一块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成绩逆天了吧!
次次竞赛第一,各科成绩近乎满分。
就是放在京城一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吧。
不知道比他和秦幼桑高强多少倍。
等等,秦书礼看到最后面,眼瞳骤然一缩,成绩优异,父母双亡,贫困生补助。
这是什么鬼?
他又想起她住的那栋鬼屋,好像一切都有了解释。
少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初次见她就感觉异常的亲切,那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再次涌上心头;也可能是她那张与秦幼桑极其相似的面庞,心里莫名的就酸涩起来。
总觉得这样的处境配不上她。
秦书礼光是看了一眼内心就翻腾不已,何况是把她不慎弄丢的秦书砚呢?
那种痛苦,远比他所经历过的任何事情都要来的深刻。
然而,还未等少年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男人紧接着说出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他头晕目眩:“她是你姐姐。”
还没等他缓过来,男人又道:“她叫秦幼榆,与幼桑是双生。”
少年猛地抬眸看他,眉头紧蹙,这几个字如同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上。
是啊,这世上怎么会有陌生关系的两个人能够相似成这样。
哥哥的情绪又这么反常。
他早该想到的。
“那……爸妈知道吗?”秦书礼太过年少,情绪波动都摆在脸上,眼眸渐渐通红起来,心里更难受了。
爸妈还在时,为什么从没未听他们提起过。
“不知道。”秦书砚声音很轻,有些凄凉落寞:“幼榆出生那天,是我把她弄丢了,我……我不敢和任何人说,医院那晚有一个夭折被扔掉的孩子,我就对醒来的母亲说,只活了一个妹妹。
父亲赶过来时一直安慰着母亲,十分自责,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
其实,最该死的人是我。”
隐瞒了十几年的秘密突然说了出来,秦书砚却一点都没有得到解脱。
他当时比秦书礼还小几岁,那是少年第一次手足无措,第一次撒了谎,第一次做了错事。
这件事情就像是心魔一般,折磨了他十几年。
每当看到幼桑时,他都会想到那个被他弄丢的孩子,过的好不好,甚至会把那些好全部加注在秦幼桑身上,妄想得到一丝心理上的弥补。
可最后才发现,这些都没有用。
秦书礼擦了两下通红的眼睛,透过窗边看着二中校门,那是今早徐绮进去的地方,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又说些什么。
秦家谁都可以斥责秦书砚,唯独他和秦幼桑不行。
没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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