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转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泛着睫毛,眼中的雾气顿时清明了不少,柔声道:“温姐姐不要给殿下添乱了,殿下心里还是在乎姐姐的。”
人,总是在关乎到自己性命的时候才正真着急。
君越此刻叫温荔姐姐,方才刺客说要杀温荔的时候君越没看她一眼,也没替她说一句求情的话,这些温荔都明白。
“两位,对我的提议可是满意?”温荔再次问道。
黑衣人面面相窥,不回答她的话,却向华玦看去,像是在试探她说的话到底管不管用。
华玦神色肃然,沉默不语。
黑衣人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若是你使诈怎么办,好好的太子妃如何会恨太子?”
温荔目光一沉,兀自轻笑,她侧脸看君越一眼,缓缓道:“你们也瞧见了,太子的心上人不是我,我是带着温家的荣耀入府,入府不到一月,太子又带了这个女子进来,太子府上下全在议论。他让我温家门楣受辱,我如何不恨?”
她的恨意是真实的,只不过换了一个理由在大庭广众之下告诉刺客。
华玦的眸子染了一层寒冰,不再发话。
君越看她,怎么一个女子在众人面前,这些话也说得出口?
院子一周围着的人,心提到了嗓子眼。
黑衣人沉声大笑:“想不到太子娶来的太子妃是名副其实的悍妇!”
悍妇……这个词,确实。
天下间还没有哪个女子刚入门不久,就希望丈夫死的,更何况还是这么蹩脚的理由。
温荔勾起嘴角,算是赞同黑衣人的说辞。
黑衣人将信将疑:“你最好老实点,若是让我们发现你耍诈,小心自己的命!”
他说着又将刀往前送了几分,温荔能明显的感到脖颈上温热的鲜血正在顺着刀刃缓缓流动,她的手心又冒出汗渍,脸上却带着一丝坦然的笑意:“那是自然。”
“说招!”
“两位大可带着我们朝前走几步,去庭院里,别躲在这屋檐下面,朝后走是墙,没有退路。”她意在指院外候着的护院侍卫。
“请太子妃把话说全了!朝前走只有死路一条,是没有出路的,何来的快马和黄金?”黑衣人凶神恶煞,明显不相信温荔的话。
“两位若是现在还想着黄金,那恕我无能,救不了两位的性命。”她不疾不徐。
黑衣人着急了,将刀刃向前一送:“休想耍什么花招!”
另一个黑衣人阻止道:“先听听太子妃怎么说,若是愚弄我们,我们杀了她就是,何必动气?”
温荔神色坦然,面容平静,叫华玦和黑衣人看不出一丝的端倪来,只笑道:“两位怕是早已忘了自己来时的路,所以才这么慌张,以为我要害各位。”
她用手指了指前头的路:“朝前走,往左拐,越过墙壁,是太子府的外街,外街处地段繁华,人流较多,若是两位跳出墙,流窜在人群中,太子拿你们也是没辙,这样又不怕太子使诈,主动权还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她说完看一眼黑衣人的神色,在细想她说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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