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岁尖锐的声音刺的君越的耳蜗直疼。
她气的眼睛里仿佛要滴出血似得,狠得口碎一口银牙,跺脚道:“贱人!贱人!小姐你得把这口气讨回来,她们这样做分明是没有把小姐放在眼里,没把咱们君家放在眼里!”
君越几乎难以置信,她拧着眉问:“什么?你再说一遍!”
“是太子妃!是太子妃指使以山和宁婳做的,她一定是为白日里我们打了宁婳,才把奴婢绑了去的,这次是奴婢,下次说不准就是小姐你了,她们眼里根本就没有君家!”
禾岁咧着嘴,愤恨道:“小姐,一定得给她们一个教训!”
君越肃着脸,看一眼禾岁被打肿的脸,气的手发抖,憎恨道:“还真把自己当做太子妃了?呵……”
她冷笑,走几步,手扶上一枝迎风开得正艳的玉堂春,“咔嚓”,折断,她将粉红的花朵狠狠地扔在地上,抬脚踩住,将下巴抬高:“小小七品文官的女儿,当真以为自己是贵人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华玦下早朝,回安宁殿,远远的便看到君越带着禾岁站在烈日下,禾岁没撑伞,君越拿帕子遮阳。
华玦走快。
他走近君越,君越的脸晒的发红,华玦侧眼看到旁边的槐树,生长的浓郁茂盛,多走两步便可以站在树下遮阳。
他问:“怎么就站在日头下暴晒着?”
君越眼里含着莹莹的泪珠,柔声道:“越儿心里委屈,只一心等殿下下朝,哪里能顾得上到这个。”
华玦抬眼看到君越身后的禾岁,脸肿的不像话,沉声问:“这丫头的脸怎么弄的?”
“越儿来正是要和殿下说这件事。”君越的眉眼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晋安适才飞快跑回安宁殿,这会出来,带把伞,撑起,给君越遮阳。
“要说什么进去说。”
君越点点头,乖巧的跟在华玦身后。
“这几月外头暑气大,你要来就直接进去,别站在门口等。”他交代。
君越心里暖开。
南馨苑。
以山端上一盘海棠花做的糕点,放在石桌上,道:“太子妃,这是宁婳休息前吩咐小厨房做的,特意答谢太子妃昨日为自己报仇。”
温荔放下书卷,看一眼糕点,这丫头倒是有心了,她问:“都吩咐好了?”
“吩咐了,宁婳这些日子就藏在阁楼,谁也不见,奴婢把干粮都替宁婳备好,等她脸养好了,奴婢再接她出来。”
“嗯。”温荔看着院外。
不过片刻,禾岁跨进院子。
温荔倒是意外,只有禾岁一个人。
以山挡在温荔身前,一脸清冷,双眼看着禾岁。
禾岁瞪着以山,心里有点发悚,她记得昨晚就是以山拿着刀威胁自己。
禾岁走上前,环视四周不见宁婳,她礼也不行,站在那,声音傲慢,道:“奴婢奉太子之命来传话,太子妃携以山、宁婳,去一趟安宁殿,太子妃就跪在安宁殿外等着!等候太子发话。”
温荔似笑非笑看着禾岁。
禾岁心里打颤,她的脸还十分肿胀,在命令传达完毕之后竟不见温荔的神色有任何变化,像是早就料到一般。
以山呵道:“大胆奴才,不知尊卑,见着太子妃还不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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