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谷川诚一郎的事情已然了结,这边却还有一件事情等着她。
见那位女性服务员已经去往操作台拨打电话,池故渊的视线落在餐厅中仅存的两位顾客身上,随手捞起一张座椅坐了下来。
“既然已经看了这么久,老太太,应该能说出你的故事了吧?”
见五人不约而同的怔住,眼神中透出疑惑,而只有早川月弥神色自若,仿佛已经知道池故渊接下来要说的话,望向已经暂停吃面的老太太,接话道:
“一年前,在玫瑰案中被警方抓获的杀人犯,应该是你的儿子。”
“我爸爸不是杀人犯!”
只见一直在涂粉的高中生猛然起身,眼眸中仿佛有滔天怒火,瞪着说出那个词的早川月弥。
“早织,坐下吧。”老太太用浑浊且温柔的双眸看向自己的孙女,又对眼前的几人坦诚道:
“那封威胁信是我写的,信则是早织送的,我们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想让这宗一年前的案子重审。”
“除此之外,你还想让我们帮你调查。”早川月弥一语道破老太太的目的,继续道:
“你和你的孙女接近故渊,在这所餐厅故布疑阵,也是为了测试我能不能推出这件事,是否有这个能力调查。”
“只不过,这餐厅里突如其来的案子打破了你们的进度。”池故渊眼眸倒映着老太太满脸皱纹的脸庞:
“由此因祸得福,让你觉得比起一个人,六个人一起调查的效率更高,至于你为什么这么着急,是因为——
你确诊了阿莫兹海默症,要趁自己还记得的日子将事情完成,所以才特地挑选了月弥这个警校生,对吗?”
“小姑娘,你很聪明。”老太太点了点头,目光有些怔忡,浑浊的眼珠前此刻已然升起一层薄雾:
“如果当时办案的是像你们这样聪明的警察,或许结果会不一样。”
说完,老太太的目光缓缓上升,整个人神情流露出些许惆怅,陷入回忆中:
“那一天,是早织的生日……”
……
岛上松子有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岛上彦,自她丈夫于三十年前去世,只留下一座破烂的汽修厂勉强可住,自从三年前儿媳也在一场意外中丧生后,家中就只剩下她们祖孙三代三个人相依为命。
而作为家中唯一的劳动力,岛上彦工作十分辛苦,每日早出晚归,勉强维持家用。
每当家中有人过生日时,岛上彦会提早下班,去购买一盒大蛋糕,作为庆祝。
因此,在岛上早织生日当天,岛上彦的晚归并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
岛上早织还兴冲冲的猜测父亲是不是给她带了好东西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两人就怀着这样的心情,等待着岛上彦的归家。
直至等待到两人撑不住睡着了,第二天太阳初升之际,她们醒来后,才发现岛上彦居然一夜未归。
就在岛上一家连忙拨通座机电话无人接听时,身穿制服的警察已经抵达门口,在出示了搜查令后,训练有素的警方在岛上家的地板的缝隙中发现了玫瑰案其中一名受害者的遗物。
最证据确凿的是,上面有岛上彦的指纹。
就此,检方正式提起公诉,法庭上,面对这项证据的指控,岛上彦始终一言不发,一味认罪。
岛上松子曾经隔着铁栅栏问她的孩子有没有做过这件事。
而岛上彦只是口唇微张,什么也说不出话来,偏过头,只待探视时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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