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好奇，但他完全不敢问。
顾爵夜嗓音微凉，似乎比今夜的风更冷，“扔掉的玩具也不能让人随便踩踏，这，是我的规矩。”
秦聪点点头，马上附和道，“我明白。”
“你明白什么？”顾爵夜眼神微眯反问。
秦聪喉间一梗，犹豫着说，“少总裁喜欢的是姜小姐，今晚所作所为也不是为了林小姐，只是因为她是您的玩具，您…想维护一下。”
顾爵夜了然一笑，“明白就好，以后不要自作聪明。”
他还不至于为了一个玩具失去分寸，尤其还是个扔掉的玩具。
“是！”秦聪狠狠点头，恨不得大抽自己几百耳光，刚刚好端端的为什么提起林小姐，真是嘴贱。
……
次日清晨，北江边上打捞起一对溺水男女，娱乐八卦都在猜测他们是不是为爱殉情。
医院里，林舒刚刚睁开眼睛，脑子里冒出的一个想法就是距离还钱的日子又近了一天。
她不能再等下去。
“护士，我要出院。”林舒转头看着护士说。
护士还没说话，后面就传来一个男医生的声音，“你现在的状态还不好，还要再观察两天。”
如果是寻常人发烧将近四十度也不是小事，在加上林舒体质又弱，更加需要仔细观察。而且，昨晚顾爵夜还“路过”叮嘱了两声，陶崖当然要多多关照。
“你是？”林舒看着素未蒙面的陶崖，发出认真的疑问。
小护士马上解释——
“这是我们的副院长陶崖，那天你被送来，就是他接诊的。”
“谢谢副院长，”林舒礼貌的道谢，“但是我真的要回去上班了，你看看能不能让我出院。”
她的语气姿态都端着说一不二的认真，这让陶崖都整不会了，怎么，顾爵夜对手下员工这么狠的吗，发烧都不能养好就要工作？
他手掌握拳，咳咳两声，“我说了，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虽然退烧了，但我们还是建议你多住两天。”
“不行！我不能住！”林舒拒绝干脆，干净的眸光里迸发出倔强，让陶崖忍不住晃神，在这一瞬间他竟会想到顾爵夜。
他那个冷漠的朋友，身上也有这种气场。
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陶院长，麻烦你给我安排出院吧，我真的要走了。”林舒再三请求，。
她当然知道多养对她的身体好，可她现在已经不在乎身体好不好，她只在乎能不能守住她和顾爵夜之间最后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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