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男人黏腻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
女人的手指又刮向他的锁骨,而后钻入敞开的衣襟,手掌贴着他纹着穷奇的左月凶....
胡桑感受鼓噪的心跳。
“伤口还疼吗?”她沉声问。
尚时沉说不激动是假的,他有多爱她他自己知道,他有多贪吃胡桑知道。
他呼吸不稳,一只手掌大胆地覆在女人的月要,哑声道,“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不太疼了...”
话音刚落,他便倒抽一口凉气。
胡桑的手狠狠得戳在他的伤口上,下一秒便用力将他推开。
尚时沉后背撞上后面的瓷砖墙,他闷哼着看向胡桑。
“有病就医,疼我帮你喊医生。”
胡桑的视线落在他狼狈的古处,又补了一刀,“或者,我帮你叫个‘外卖’。”
外卖...
两个字直接让尚时沉面色铁青。
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侮辱人,也侮辱他对她的感情。
“姐...”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脸,咬牙,“我只有你,这辈子不会有其他女人。你不要想着把我推出去!别想...”
胡桑却直接走出去,啪嗒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怒气一下子散了,尚时沉后脑勺轻轻磕碰着瓷砖墙,表情沉淀而下,眼底晕开晦暗不明的光。
他接受不了胡桑不要他的现实。
他不能看到她对着另一个男人嫣然娇笑。
更无法想象胡桑终有一天沉浮翻腾于另一个男人身下。
贾老头曾担忧得对他说,如果没有一根绳牵着,他这种高智商的人很容易不受约束,长歪了杀伤力太大。
而他颈间的那根绳,从他是小乞儿时就交给了姐姐,他好好学习好好生活是因为她的嘱托。
他成为警员是为了她替他们的爸爸洗去罪名。
她说要他做好警察,让她抓住那些让好人冤死的坏人。
他快要做到了呀。
她要的安稳生活,他拼死要给的呀。
如果没有胡一一,如果没有胡桑。
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扣扣扣。
洗手间的门被人敲响。
尚时沉回过神来。
”陈少爷,医生过来了。“
尚时沉系好扣子,打开门。
院长一脸紧张,生怕眼前的男人又有什么不适,”我听陈太太说您伤口复发了”?“
陈太太这个称谓让尚时沉脸色好了一些,他点点头,看着胡桑指着自己的伤口说道,“心口疼,刀剜一样。”
胡桑,“......”
尚时沉依然盯着她,一字一句说,“可我甘之如饴。”
院长又不傻,顿时明白这陈少爷应该是惹陈太太生气来着,不过用最冷酷的表情说嘴舔狗的话,确实让他这个年过半百的人...尴尬呀。
“院长,请再给他做个脑部CT。”
院长看向抿着嘴的陈少爷:你甘之如饴,我这是给你做还是不给你做?
“我太太关心我。”
“是、是,陈太太心细,是该再做一次。“院长明白了陈太太的地位,立刻吩咐一旁的小护士,”去给陈少爷换药。“
小护士刚上前一步,便被尚时沉呵住:“我有厌女症。”
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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