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是秦峰后,眼神一亮,随即说道:
“我是医生。”
她半蹲着身子,摸了摸秦爱国的脉搏,“得物理降温。”说着解开自己的军用水壶,把毛巾浸了水敷在老人额头上。
车厢里渐渐围拢过来几个人。
抱孩子的妇女掏出个铝制饭盒:“里面有凉开水,你们掺着擦身子。”
“不行,得找列车员要点酒精。”姑娘咬着嘴唇站起来,却被易春梅一把拉住:“姑娘,你歇着,我去......”
话音未落,秦峰抢先一步,走了出去,直奔车头。
穿过几节车厢,秦峰看到一个穿铁路制服的男人迎面走了过来。
秦峰大步上前,跟列车员讲明来意。
几分钟后。
秦峰手里举着个玻璃瓶,回到自己所在的车厢。
姑娘接过秦峰手中的玻璃瓶,“这是酒精?”
秦峰点头,“我借的餐车备用酒精。”
姑娘忙用酒精给秦爱国物理降温,酒精擦到第三遍时,秦爱国忽然睁开眼,含糊地喊:“水......”
易春梅忙把搪瓷缸凑到他唇边,让他喝了几口水。
姑娘边用手肘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病人的体温已经暂时稳定下来了。”
易春梅双手握着姑娘的手,感激道:
“谢谢你大妹子,大娘没啥好感谢的……”
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帕子包着的东西,易春梅随意抽了几张票子,往姑娘怀里塞。
“别别别,大娘,这是举手之劳的事,您别这样。”姑娘赶忙将易春梅的手推了回去。
秦峰朝姑娘感激道,“谢谢!”
姑娘对上秦峰眼神,耳尖不知何时染上一抹细不可察的晕红,浅浅笑着回道:“不用客气,救死扶伤是我的天职,说起来,我应该好好感谢你,今天要不是你见义勇为,我都不敢想当时会发生什么事情……对了,我叫刘敏。”
刘敏伸出手,与秦峰握手。
秦峰很是自然与刘敏握手,“秦三。”
“秦叔叔要是后续有什么不舒服,你再过来找我。”
秦峰笑着点了点,表示感谢。
刘敏收拾好东西,拎着药箱回自己车厢。
秦峰回过身,见母亲寸步不离地守在一旁,“妈,你去歇会儿,爹这里我来看着吧。”
易春梅头也没抬,“不用,我不困。”
易春梅蹲在秦爱国身边,伸手探了探他额头,又从布包里取出一块单面绒毯子,盖在秦爱国身上。
做完这一切,易春梅站在一旁用手擦额头上的汗水,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秦峰站在一旁用手扇着风,擦着汗,车厢内弥漫着汗臭味和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此时车厢内已经达到30左右的温度。
闻着车厢中的空气,闷热且难闻,秦峰蹙了蹙眉。
秦爱国安然躺在梆硬的卧铺上,许是身体虚弱,又或是火车上的颠簸,让他后半晚上睡得格外沉。
绿皮火车行进的速度比起后世的高铁,好比乌龟与兔子,秦峰一行人连着坐了一天一夜,总算到了省城。
三人一下火车,秦峰先是给父母找了一处招待所,凭着手中提前开好的证明,开了一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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