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晴看着陈老离开的背影，她收回视线，看向身边的陈元。
“陈元，你还好吧？”
曲岚和清冷都看着陈元。
陈老将真相说出来了，而这真相影响最大的莫过于是陈元了。
知道这些真相后，陈元会做什么选择呢？
曲岚说：“陈元，你别太在意陈老，陈老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
清冷看着陈元，却也没说什么。
陈元看着身边的雅。
雅正看着陈元，眼中满是关怀。
陈元抬起手，稍稍抚摸了下雅那黑色的头发，他说：“我想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了，既然已经得到答案了，那就足够了。”
“至于那老头的性格，我一直都知道。”陈元说：“不过，他选择将真相告诉我，也算是省了我不少事。”
曲岚微微一怔。
曲岚下意识地跟清冷对视一眼。
陈元很冷静。
忽然，曲岚想到了一件事。
对了。
曲岚差点忘了一件事。
陈元从一开始就已经放弃了所有人类，自然他从一开始就没对陈老抱任何的希望。
来这，陈元的目的仅仅只是为了解除自己的疑惑，知道真相罢了。
曲岚看着陈元：“知道这些真相后，你打算以人类的身份活着，还是……”说到这，她顿了顿，却不知道该往下说。
陈元微微侧过脸，看了一眼曲岚：“我是打算以人类的身份活下去，还是以铁血人的身份活下去么？”
曲岚、耿晴和清冷都看着陈元。
陈元淡淡地说：“我就是我，我是人类还是铁血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那你为什么要问陈老？”耿晴忽地出声：“既然对于你来说，没意义，那你为什么要问？”
陈元抬起脸，看着上方的天花板，说：“没有意义，不代表就没疑惑，只要有疑惑，我就想知道答案。”
“难道，你有关于自己的问题，会不想去问吗？”陈元下意识地看向耿晴。
耿晴看到一双如同野兽一般的赤红色的瞳孔，瞳孔内没有丝毫情感。
比起以往更加冷漠。
耿晴愣了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陈元显然并不是怪物，也并不是没有情感。
先前的陈元虽然说着把其他人类当成了垃圾，但并不是说，陈元就没有情感，只是隐藏得很深而已，毕竟无论怎么说，他都是血肉组成的，也是有一颗跳动的心脏。
而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世后，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人类，而是一个冰冷的兵器后，他似乎又有改变了。
陈元自顾自地收回视线，看了看雅，说：“走吧。”
雅嗯了一声，跟上陈元。
两人在曲岚三人的注视下，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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