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云磊养好身子已经是三天后了,但他在秦帝都遭逢大败,自是不愿久留,便匆忙回了虞国。
不过在朝堂之上,他应承过一州之地作赌,但这一州之地,他肯定拿不出来,承诺回到虞国会奉上三千万两白银。
而赢旭也从未奢望过能凭着口头约定吃下虞国一州,况且拓拔云磊只是虞国藩王,根本做不得主,能有三千万两白银,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关于皇帝的决定,秦风无能左右,也不愿掺和。
他现在郁闷的是自己跟谨溪的婚事,由于拓拔云磊突然搅局,误了吉日,这事便只能往后顺延。
不过虽然婚事延期,但此前皇帝赏赐的封地终于落实,就在帝都郊外一处难民聚居点。
赏赐这样一块封地,不是赢旭想要为难秦风,而是只有这样才能堵住百官悠悠众口。
秦风知道其中缘由也不曾埋怨,在这个时代,有一块封地胜过其他所有,现在稍微麻烦的就是难民。
在封地确认后,这一片区域也就按着秦风头衔拟定为永宁县。
此前永宁县政管虽然划入帝都,由帝都府尹负责,但偏偏地界又属于冀州,而且还挨着雍州一座城,三方都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便一直任由此地难民发展。
一方三不管地区,难免滋生一些混迹无法无天的狂徒,如今秦风突然接管,麻烦事确实不少。
花费几天时间,秦风对于自己封地也有了大致了解。
小小一片地区,在此定居的百姓六千九百二十四户,总计人口三万七千六百三十五。
而除去这些定居人口,还有诸多从各地而来逃难的流民,约莫五万人。
县区近十万人,大半都在冀州、雍州、帝都外城三方当奴做仆,剩下的妇孺则耕种着贫瘠的土地,偶尔接受三城商贾布施,艰苦地谋求活路。
秦风一边走着,一边思考该如何改变这方区域,毕竟他往后就是永宁县的父母官,甚至可以说这方土地是他的私人财产,他必然要好好应对的。
而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求饶声,循声望去,便看到青年跪在一个身穿捕快服装的中年男子面前:“曹亭长,这个月的粮税我们实在交不上,您行行好!宽限几日!”
曹越冷哼一声:“宽限?!本亭长宽限了你!上边的大人可不会宽限我!”
说着,曹越的目光便挪到青年旁边的少女身上:“不过嘛!倒不是本亭长不愿给你机会!那位大人说了,只要让你妹妹过去伺候他,往后你们家的粮税地税都不用再交。”
他脸上挂着狡黠的笑,不停地打量着青年的妹妹:“你应该听懂了本亭长的意思吧?况且被那位大人看上,是你妹妹的福气。”
青年浑身一怔,他何尝不懂曹越的意思,这是要让他把自己妹妹卖掉。
“曹亭长,我一定会想办法交齐税款的,求求您,放过我妹妹!我,我不想……”
曹越闻言,当即一脚踹在青年肩头,瘦小的青年瞬间便倒了下去,一头磕在台阶上,鲜血汩汩而流。
他妹妹见状急忙将其搀扶起来,眼中泛泪:“哥!我去!只要我去了,你以后就能好好活着了!”
“林牧,你瞧瞧,你妹妹可比你懂事多了!况且跟了那位大人,往后你妹妹过的都是好日子,你当哥哥的,怎还拦着妹妹去过好日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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