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隐问她怎么办,沈安宁还想问他呢?但她有自己的打算。
她转了转眼珠,“我打算将计就计,不是希望我彻底毁容吗?那就当我毁了吧。”
柳成隐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她的计谋,有点无奈的回道:“你确定不是因为你想偷懒,躲避宫斗?”
沈安宁白了他一眼。
“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以静制动,敌不动我不动。”
柳成隐听她狡辩,摇了摇头,把偷懒摸鱼说的清新脱俗的大概就是她了。
冷宫。
红木跪在摄政王面前,摄政王转身问她:“你可知我为何又单独叫你出来。”
她顿了一下,低声回道:“回王爷,奴婢不知。”
摄政王皱眉。
愚昧!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没办法让她取代如今不听话的沈安宁。
“这沈安宁自从当了皇帝的妃子,是越发的懈怠了,你监视好她,只要有一丝异样都找我汇报,如若不然,本王就让你去见你的长兄!”
红木垂着头一抖,忙伏下身子:“回王爷,奴婢知道了。”
摄政王最后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甩袖离开。
临近夜里时,趁着天色暗,沈安宁带着红木摸去了太医院,从太医院拿回了那盒膏药的分析结果。
没想到那盒膏药里面除了荆棘草,居然还有麝香。
看来想害她的人不止想她毁容,连不孕不育都使出来了。
沈安宁汗颜,可见皇宫的女人心肠有多狠毒。
在往回去的路上见到了张在公公,他手中举着托盘,盖着红布,身后跟着几个宫女,形色匆匆的经过她们面前。
张在公公闷头走过没察觉到她,但他身后的宫女却不能忽视她,停下来向她行礼。
沈安宁让她们免礼,张在公公听到耳熟的声音回过头。
这一回头,叫他啊呀出声。
“宁妃娘娘,娘娘您怎的在这?”
沈安宁转了转眼珠,急中生智:“本宫,本宫来太医院寻点安神的药,近期睡眠不是很好。”
张在一听回道:“娘娘保重身体,若有不适可以喊下人来寻太医的......”
说着他突然一拍脑门,“诶呦,瞧杂家这记性,宁妃娘娘,皇上今晚翻了您的牌子,您快回寝宫吧,皇上已经去承乾宫了!”
“什么!?”
沈安宁拼命抡着自己的小短腿往承乾宫赶去。
她绕着七拐八拐的路想着,要是会轻功就好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
她还有伤哎,她的脸还没好哎!怎么就翻牌子留寝了?!
容羽薇妖娆的摆弄着她纤长的手指难得出声:“安宁你的脸是慕容承璟射箭划的,以留寝来关心你合情合理啊。”
沈安宁心说:合理个屁!关心不能白天来啊,得靠翻牌子啊?
容羽薇咋舌:“我可都听得见。”
沈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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