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朕，还是萧王，都强烈地渴望着你的身体。只有得到你的身躯，我们的大业才能切实地实现，日昭和云霄才能尽归我们之手。卫子荆，放弃吧，就让我们好生占用你的一切吧！”
云帝丧心病狂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绿色的影子在卫子荆身上缠绕，无休无止，直到全数覆盖为止。
“你休想！”
卫子荆说道，额间闪烁蓝色火焰，地宫四周都随之震荡。
“还真是不好啃的骨头啊，应清欢，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朕，你不是一直想报仇雪恨吗？快来帮助朕！”
云帝终归不是卫子荆这种术法大家的对手，几番对峙下来，他反而有被驱赶出去的趋势。
他不肯放弃，随之去叫躲在角落里的应清欢，声音里都是气急败坏。
“……”
应清欢看着被魂影纠缠深陷痛苦的卫子荆，眼底的神色复杂不堪。
刚刚如果不是子荆拉了她一把，只怕她真的会深受重伤。如果不是他救她，只怕他也不会现在这么被动。
她真的……应该……继续报仇吗……
“别忘了你在东瀛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负心汉，你会受那些荒蛮之人的凌辱吗？这些都要怪他，都要怪这个姓卫的男人！你之前的那些恨，你都不记得了吗？”
云帝见应清欢半晌不动弹，便继续发表这些诛心之论，句句都扎在应清欢的心窝子上。
“我……”
应清欢的眼眶剧烈震荡了一下，那绿珠也重新回到她的眼前，释放着幽幽的光芒，将她过往那些屈辱的经历尽数映射出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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